。”
二来,万一世子爷要是再毒发了,找人也方便。
青影转身就走:“我去告诉世子爷!”
祁安没拦得住人,等他追过去时,青影灰头土脸出了书房。
祁安:“主子怎么说?”
青影垮着一张脸:“主子说他还没弱到那个程度。”
姜云筝将今日看的几套宅子都如实描述给宋氏,宋氏蹙了蹙眉,大体都不太满意,要不是位置太偏,要不就是房子年久失修。
如若要重新修缮,费时费力。
沉思片刻,宋氏说:“云筝,我还有套宅子在城郊,位置有点偏了,如若最后选不到合适的,咱们到时候就先搬过去再说。”
姜云筝对于住哪儿,倒没有别的意见。
乌釉如今还在客栈里守着,姜云筝吩咐乌绿将周大夫的方子放进秋浓房里。
很快到了初十这日。
上午,第一个敲响石府大门的人是京兆尹府的官兵。
管家匆匆忙忙跑去秦氏院子里报信:“夫人,官府来人了,说您抵了城南的绸缎铺子给于氏钱庄,今早于老板去铺子里要地契,绸缎铺子管事的给不出来,于掌柜就让小厮直接去搬东西抵钱。”
“结果恰好被铺子以前的李掌柜看到了,李掌柜气急就和于老板打了起来,李掌柜被打伤了直接去报官了啊!”
秦氏心中只觉得完了。
管家一看秦氏表情,心里便知事情真相,不禁鄙夷起来,从前大夫人当家时,府里从未少过银子,更别说拿铺子换钱了,何况,那铺子还是大夫人的嫁妆。
近日也没听账房说过欠钱啊……
想不到秦氏竟真做的出这么不要脸的事!
秦氏让管家滚出去,在屋里团团转,她捏紧张婆子手腕:“周大夫不是说李掌柜活不了几天了吗!老不死的还给我惹麻烦!”
“夫人啊,现在可怎么办啊!”十五日前,秦氏急需一千两银子,没办法才让张婆子与他男人以绸缎庄的名义去抵了一千两。
秦氏本想着宋氏活不了两天,等她拿到绸缎庄铺子房契后,就能交给钱庄,顺便再拿回剩下的两千两。
张婆子抖着唇,哪见得平日嚣张跋扈的模样。
“夫人,那于老板认得我的脸,我……”
她眉间难得生出几分焦急之色,她狠狠瞪着张婆子,“你个老虔婆办的什么事儿!那日于老板不是同意宽限几日的么!”
张婆子苦着脸老泪纵横,谁知道于老板临时变卦啊!
秦氏紧紧皱眉,这一闹到官府去了,那岂不是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她贪墨宋氏的嫁妆了……
她顿时头都大了′,小腹隐隐传来痛意。
“你赶紧拿钱去私了,要不是不愿意……就多砸点钱。”
张婆子为难道:“夫人,咱们院子里没钱了。”
秦氏目光一厉:“没钱就走公账,我是府上主母,这点钱都支出不得了?”
石府所有账目皆是由账房处理,账房是石田心腹,秦氏每要一笔银子都需拿出条子去账房拿取钱。
面上她是夫人,实际上连取银子的权利都没有,说出去别人都要笑话。
想到这里,秦氏倍觉心酸。
外面又有丫鬟匆忙道:“夫人,官兵直接进来了!”
秦氏冷笑:“放肆,谁敢抓我,我可是当朝户部侍郎的夫人!”
官兵闯入院子里,那于老板身边的小厮也来了,指着张婆子:“青天大老爷啊,就是那个老婆子和她男人来的钱庄呐!”
秦氏与宋氏对簿公堂
府上大半丫鬟小厮都悄悄看热闹。
官兵尚算客气,没大动干戈,秦氏黑着脸:“本夫人协助官差办案,若有人乱嚼舌根子,都打成重伤发卖出去!”
刚一走到大门,就看见了宋氏的身影。
宋氏自病重以来,这是第一次出府,秦氏心中恼恨,怒声道:“宋宛芸,是不是你搞的鬼!”
乌绿与杨婆子挡在宋氏身前,乌绿撸了撸袖子:“有些人吃了大粪没漱口,口气这么大,嘴真臭!!!”
张婆子:“我撕了你这臭丫头的嘴。”
宋宛芸看着秦氏,目光平淡:“所有事情今天都了结了。”
秦氏心中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假山后,周大夫看着秦氏被带走,暗道不妙,准备回家收拾包袱跑路,可刚一进门,就被人敲了一棍晕倒在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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