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一个 化鱼
小半个月没见面也没做,所以这次湿得快,体液也格外多,甚至漫到臀缝,也有的落在滑溜溜的丝绸床单上洇出暗色。
昼明隐忍地喘气,松开对她手腕的桎梏。他分开捧米的双腿,握着性器往里腿心之间藏着的秘密里面顶。
捧米伸腿抵在他的胸口,难掩急切:“避孕套,你没戴!”
自从那次意外怀孕后,捧米格外注意避孕这件事,不管有多意乱情迷,不戴套根本不让昼明碰她。
昼明身子往下压,看她越来越着急的脸:“别担心,不会怀孕。”
话落,龟头顶上柔软的阴唇,破开肥嘟嘟的穴肉往里进,刚进去不到三分之一,他动作顿住了,猛吸一口气往后退了一大步。
穴肉却缠着阴茎吸吮,昼明又痛又爽,险些射出来。
不过痛是捧米气得在拧他的手臂,见他不听还愈往里进时,埋头咬上他胸前一点红,口劲大,生生咬得他被迫停止。
昼明一直包容且带着笑的脸终于变了,他面色阴沉,虎口卡在她的下巴上,冷声问:“咬什么。”
久居高位的上位者忽然变了脸很会唬人,可捧米不怕他也不吃他这套,仰着头眼里好像带着火:“我说了戴套戴套,生孩子的又不是你,你只顾爽了,我又要去生孩子了!”
“行。”昼明心里有点恼火,捧米似乎永远都不会相信他,好商好量对她没用,她只会折腾人。
他从床头柜里拿出之前没用完的避孕套,牙齿咬着袋子的一角撕开,行动迅速给自己的性器套上。
性欲高涨,他经不起一波三折的推辞和借口。
他也不想等。
性器猛然破开穴口,因为湿得彻底直接顶到头,饱胀感突如袭来,杨捧米背脊深深弯起,发出又娇又媚的呻吟。
“你……”她语气软了下来,双手捏住昼明的耳垂,手臂颤抖着求他:“你轻点。”
杨捧米本身是个不愿意求饶的人,也只有在床上时受不住昼明的折磨才会求人。
昼明听出她的请求,却置之不理,估计是在报复她刚刚那一口。
挺胯,重重地顶,肉棒深深插进去,摩擦出的泡沫很快沾染到昼明的大腿上。他刚剃过阴毛,又长出短短的发茬,皮肤对皮肤时有些刺挠,在捧米娇嫩的腿上蹭出浅浅的红印。
杨捧米被顶得头往上移动,要撞到床头时才被拉回。于是昼明为了固定住她,手臂伸到她脖子下,手抓住她的颈部防止她乱动。
这样进的更深了。
昼明大力抽插着,囊袋不断拍打着臀肉,阴茎上凸起的青筋碾过小穴内的敏感点,翘起的龟头在宫口处忽隐忽现,轻轻碰撞着。小穴内又湿又润紧紧咬着阴茎不愿松口,抽插顶撞下小腹上隆起暧昧的弧度。
卧室内的氧气消耗殆尽,杨捧米在他身下脸色潮红要喘不来气:“我,我受不了……”
她想逃也逃不掉,只有无尽的快感折磨着她。随后,窒息感伴随着高潮到来,她浑身抽搐,嘴角无意流出口水,像是被玩坏的娃娃。
“才一个。”昼明用吻擦着她嘴角流出的涎水?:“至少要让我把套子用完。”
拆封的盒子里至少还有四个避孕套没用,昼明体力好不代表杨捧米体力好,她比不上睡四小时待机二十个小时的人。
这是在报复她吗?杨捧米在心里问。
她回过神来,推了推她身上的人,嘲讽道:“那你别用了,我怀就怀呗,多给你们昼家生几个,你爸你妈肯定乐意,指不定有多高兴。”
“一个就够了。”昼明在她身上没起身,他还没射,说话间抽插的动作也没停。
说得轻巧,杨捧米暗自吐槽,还一个就够了,够了怎么不戴套,男人就爱内射是吧。
昼明可能会读心术,在她上方撑着手臂看着她的眼:“我结扎了。”
杨捧米惊愕: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
“上周之前。”
他解释:“结扎完半个月内不能同房,所以上周我没回来。”
怪不得上周周末没来接她,回了沂水居也不见人,问就说有事出差。
还有,阴毛也剃了,现在还密密地扎着腿。
起初杨捧米还以为他犯神经,原来是结扎备皮才刮的阴毛。
“那你怎么不说,还要我担心会不会怀孕。”杨捧米抓着他的手臂质问。
昼明轻吻她的额头:“我说了不会怀孕。”
“你这是狡辩,结扎就说结扎了,你只说不会怀孕我能相信吗,你内射了我能不怀吗?你当你的话是避孕药啊!说不怀就不怀!”
昼明讶异于她的伶牙俐齿,说不过她只好加重身下的力度。
空气又变得潮湿又闷热,新一轮的征战开始。
穴内的阴茎一点一点往最深处跑,找到那张小口,龟头不断啜吻小口,就像昼明平常那样亲吻熟睡的杨捧米。它舍不得离开,吻得难舍难分。
被宫口撑开的钝痛刺激到,杨捧米长长